2008年10月21日星期二

風格......um....

近日為朋友farewell了幾回,不是轉職便是到外國wokingholiday。大家都要面對新環境新挑戰,我亦有我應該做的事……

老細同我講,做左幾個月,適應左環境之後,應該思考下建立自己既風格了 — 風格?呢個實在係一個好深既問題……

仲有兩個問題,首先,你點可以「做番自己」?另外一個問題係,你自己係咪已經夠好?對於前一個問題,其實可以選擇唔做番自己,但如果係咁,你一定要做個好演員,否則永遠只係個唔入流既茄呢啡;而後一個問題,就更加大獲,因為呢個係涉及自我要求既問題,而我對自己既要求同人地希望我既對自己既要求,好可能會有段距離,咁樣點樣調校自身同目標呢?呢個的確係一個問題。

輕鬆幽默、具穿透力......點做好呢?哎。

2008年10月14日星期二

做少d唔好咩?

讓自己汲汲於追求金錢,假裝這是萬靈丹,精巧地創造不斷讓你分神的雜務,阻止你看出自己的生活有多沒意義 — 你內心深處知道,這不過是幻影,但既然每個人都參與了自我欺騙的遊戲,要忘掉很容易。

問題癥結不在於錢。

The 4-Hour Workweek


timothy ferriss



工作於你而言是什麼?是換取薪金的必要的惡?是確立社會地位的必要過程?是逃避問題的最佳場所?還是生命中最應投注時間的地方?本人工作的時間還未長得有資格討論工作的意義,不過依本人一般觀察而言,普遍香港人都不會認為自己的工作是很有意義、很值得投放更多時間入去,而且,有更多人不知在自覺還是不自覺的情怳之下,認為投入愈多時間就等愈勤力、愈認真工作。當這兩種觀念加在一起時,就出現一種很奇怪的邏輯 — 人們不願意工作,在工作時盡量分心或偷懶,然而見到其他人比自己早離開公司,就會認為那個人不夠(自己)勤力。

你有沒有遇過這種人?

我總認為這種人是在開自己玩笑,而有很多香港人也有這種心態,因此香港人可能是最會開自己玩笑的人 — 請原諒我的「菠邏輯」。香港人無疑是勤力的「民族」,也非常「話頭醒尾」、「快手快腳」(當你去旅行時遇到各地的收銀員時就會明白這點),不過,香港人對生活的質素要求往往也過於求其,或者說是過於單一,這和喜愛食旺角勁辣魚旦的理由相同 — 大家食的根本不是魚旦和辣味,而是見到好多人食又想食 — 但問題係,住住食完之後根本壓根兒吃不到任何味來,因為條脷在吃完第一粒後已沒有感覺。

也許我的比喻過於曲折,其實我的意思很簡單,就是想說香港人對生活享受有一套「很香港人」的標準。我不是否定這種標準是「其中一種」標準,只是很質疑這是「唯一標準」。例子就是當香港人參考旅行團時,常常要求當地的服務者用香港的標準和方式來「服務」他們 — 這就是所謂的「港式」吧 — 而不是抱理解和感受當地人的做法來享受旅行(當然,所謂「當地方法」好與不好實在沒有保證……)。

香港人對於很多事情也很有想像力(例如相信不必爭取就會有民主),但對於自己生活可能性就很缺乏想像,因此,我們才往往想像別人不在公司時就是等於放假、不在工作時就是等於偷懶,而不會想:那人正在構思一首美麗的詩歌,或是他正在等待令人落淚的夕陽。

2008年10月11日星期六

家中的床最近好像忽然變短了

家中的床最近好像忽然變短了,每晚直躺床上時,腳總會踫到緊貼床尾的牆。
這一點觸感總教人感覺尷尬,它不斷提醒我要轉換姿勢,但是這點根本與睡眠矛盾 — 訓都係為左入定啫。為了消除這一種對立,唯有長期保持「大字型」睡姿,以求縮短本人之最長伸展距離。久而久之,相信我的腳會自然變成了八字型向外,同埋成日A字型咁企....

好改善睡眠質素,但一張變短了了的床,暫時似乎並無辦法。難道我又長高了嗎?
還是如V所言,只是我的姿態改好了,少了「縮埋一舊」,人就好像長高了。

2008年10月6日星期一

思和文

思想和文字有一種本質的差距。思是剎那生滅的東西,它瞬起即逝,只在虛空中留下光暈,讓人目眩;文字卻借物之驅體,留下痕跡,刻下思之軌跡。可若你問思是虛、字是實,那個更永恆?思雖無跡可尋,但一閃即能永恆,在不同能思之體間相互流傳;字隨物轉,物消字滅,字所載之思亦因字滅之故而杳。

寫字者留下思與字,所為幾何?能顯一己之價值?還是要為某一目的而做些什麼?從來寫字者就困存在與消失的狹逢間,猶豫著用哪個字把思之火花困鎖起來,也要克制自己不要被書寫活動所迷惑,動靜間選對恰當的表述,才能留下靈巧的思之光。這麼煩人的幹活,何以無數人還要投身火海?